第(2/3)页 为了逼真,他表面捂着伤口,实际上暗地里用拇指用力摁伤口,半晌后才察觉到一抹湿润。 可商景不知内情,还以为自己这回重伤了祁鹤安。 到底还不够成熟,他愧疚地呜呜哭了起来,“太师,对不起,朕不知道你腰上有伤呜呜呜。” “……别哭了,我没事。” 祁鹤安看他泪珠子跟不要钱一样洒,嫌弃地伸手抹了把他的小脸。 萧令宜那么聪明,是怎么生出这么单纯的孩子的…… 很快,太监唤来了轿辇,将祁鹤安就近送到了附近空置的宫殿。 一路上,他脸色惨白,浑身无力地靠在轿辇上,仿佛随时会昏厥过去。 太监犹豫半晌,还是招手唤人,“太师在皇宫内受伤,此事还是要禀告一下太后娘娘,快去。” 有宫人应声脱离队伍朝坤宁宫快步跑去。 没人看到,轿辇上‘重伤’的祁鹤安嘴角勾起一抹极细微的弧度。 他被安置在床上后,太医也随后赶到了。 太医先是半褪下他的衣衫,只见腰间洁白的纱布上有一抹刺眼的红痕。 太医连忙又解开纱布,确实是伤口又撕裂了,正往外流着血。 不过,似乎也不是太严重…… 但他怎么看祁鹤安脸色白中带青,眉头紧拧,似乎马上快不行了一般…… 老太医边为祁鹤安上药换新的纱布,边摸不着头脑。 刚重新包扎过伤口,便听殿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 萧令宜甚至等不及宫女上前,亲自推了门快步奔进来。 “明宣侯怎么样了?” 宫人来通知时,她在泰文殿处理政务。 这几日祁鹤安每日入宫便只安稳教商景习武,并未有其他不妥,她便也渐渐不放在心上了,谁知会突然接到他受伤的消息。 她震惊之下连轿辇都没乘坐,便疾行赶来。 萧令宜亲眼见过他的伤口,自然知道他伤得有多重,便更加着急。 进来第一眼便见床边换下的纱布上那一抹刺眼的红,萧令宜身形蓦地一晃。 太医在皇宫里待了一辈子,为人最是谨慎,管他到底严不严重,往严重了说便是了。 他斟酌道,“回禀太后,侯爷伤口遭受重击再次撕裂了,微臣已包扎完毕,以防万一,暂且不要挪动,让侯爷先好好养几天伤再作打算。” 萧令宜闻言蓦地看向商景,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宫人说来龙去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