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信封砸在萧令宜胸口,锋利的边缘划过她裸露的脖颈,带起一阵刺痛。 她看了一眼暴怒的祁鹤安,将信将疑地接住掉落的信封。 究竟是什么东西,会让他如此情绪激动? 萧令宜视线落在信封上的大字上时,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。 但当她拆开信封取出信纸,看到里面的内容时,却浑身一僵如遭雷击。 商朝与夏朝不同,能用孤自称的,只有当朝太子。 记忆翻涌,她终于想起来这字迹何来熟悉,因为那正是先帝,她已逝的夫君,商渊的笔迹。 她蓦地抬头,呼吸急促,“这不可能!” 祁鹤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“不可能?我追查了数年之久才找到当年的军医,这封信也被商渊的大太监张全亲口印证是他的笔迹,还要怎样才可能?” “我倒想问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的死另有蹊跷的?” 萧令宜被他问得一怔。 的确,她入宫最初的那几年身居后宫,甚少过问外面的事。 知道这件事,是她嫁入皇宫的第二年。 因为每月十五商渊必会去她宫里,恰好那日深夜,他的手下传了消息进来。 商渊便起身,萧令宜隐约听到了北境两个字,心中疑惑,便在商渊回来后直接询问他是不是北境出什么事了。 商渊倒也没有瞒着她,直截了当地坦白他在追查老侯爷病逝一事。 他告诉萧令宜,他怀疑老侯爷的死并不是因病,而是其他原因。 只是下手之人做得很干净,他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,所以查起来也不免束手束脚。 后来多年,他忙于收拢朝中势力,打压肃王,这件事也一直没有过进展。 但萧令宜会知道这件事,的确是从商渊那里无意听到的。 如果她没听到然后发问,那商渊会告知她此事吗? 萧令宜声音涩然,“是先帝告诉我的……” “是吗,若不是他做的,他又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,他到底是追查者,还是真凶,你真的清楚吗?” 祁鹤安勾唇冷笑。 萧令宜微微摇头,脑海中一片混乱。 诚然,先帝不是个纯粹的好人,萧令宜更愿意称他为有底线的小人,但绝不是个伪君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