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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墨离睁开眼，和她对视。

    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，最终，他沙哑着开口：“是不是……那名佣人。”

    只有那名佣人，是最可疑的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凉念禾点头，笑了起来，“你看，司墨离，你还是很聪明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宁以楠安排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宋知序。”凉念禾回答，“但是他和宁以楠联手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司墨离微微眯眼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，合作？

    图什么？

    “所以，宁以楠只是出面的那个人，背后，这一切都是宋知序在操纵。”司墨离用的肯定句，“真相，也是宋知序查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越说，司墨离的思路越是清晰。

    “我回司苑，看见那名佣人慌慌张张往楼上主卧跑，就是赶着和你见面，传信。当我们从凉家回到司苑的时候，佣人又上楼给你送水果，你们又碰面了，再次的传递信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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