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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马上为您预留第一排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司墨离再一次出声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了。”

    威廉尴尬的停下了话头。

    司墨离并不在意，目光稍稍放空。

    车辆很快就驶过了司城大剧院，路过市中心的商场。

    商场屏幕上，正在播放“亦念”的广告。旁边，还挂有“亦念”的巨幅广告牌。

    司墨离眼眸微微一眯。

    “威廉。”

    “在，司总。”

    “亦念今年的市场情况如何，跟我们的沫禾相比，差距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威廉回答：“司总，具体的数据在盛总那边，您需要的话，可以让盛总跟您汇报。大概情况的话，沫禾是……远远不如亦念的。”

    司墨离抿了抿唇，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见状，威廉又说道：“司总，司氏集团的主要业务并不是美妆护肤市场，能够有今天的营销成绩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。这一块只是我们的……锦上添花。”

    “添花了吗？”司墨离问道，“好像，被宋氏集团的亦念牢牢压制着，远远比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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