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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念禾想，司墨离那时候是真心的，没有敷衍也没有骗她，更不是一时兴起，是他真的想要那么做。

    可是，司墨离离开的时候，也是真心的，也是真的想要走。

    男人的誓言，可以在当下的那一刻相信，但不能永远相信。

    爱是会变的，瞬息万变，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宋知序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细微表情，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，才慢慢的接着说了下去：“我希望终止所有合作。不管是我和他探讨的那些项目，还是之前盛总跟你提过的，旗下护肤品品牌出联名款的事情……统统都停止，不再继续。我跟司墨离直说了，我以为他也会同意的，但他的态度，出乎意料。”

    “他什么态度？”宋念禾拉开椅子，在宋知序对面坐下，“他不想终止合作，还是提出了别的要求？”

    司墨离是商人，本质上，他是利益为重的。

    宋念禾可不相信，他会多委屈他自己。

    估计是他又想出了什么新法子新套路。

    “司墨离说……他不同意终止，必须要继续。他还说，他可以来京城当面探讨，我也可以去司城。”

    宋念禾蹙起了眉尖：“还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，我没有答应他，我也没有拒绝，态度含糊的先应付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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