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不是你上次做局,出的什么馊主意搞个鹿血酒。” 秦周惊讶,“就那天啊?” 花郁尘倒了杯酒,“老子被你个龟孙子害死了。” 秦周摸了摸鼻子,不怀好意的笑道,“我哪儿知道……” “难怪你离开一趟,一整晚就没有看见人了,敢情你他妈都弄上了。” 花郁尘喝着酒,冷眸扫了他一眼。 秦周抵了抵他的肩膀,一脸坏笑,“唉,跟哥们说说,那玩意,好不好使?” “是不是像卖酒的那个说的一样,什么一夜七次郎。” 花郁尘猝不及防一口酒喷出来。 剧烈咳嗽了几声,抖了抖身上溅湿的衣服。 “你他妈有病啊,想知道自己去试试。” 周靳尧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 没用怎么可能一晚就中。 秦周不死心,“那可是老子花好大一番劲,找海外代购买的真东西。” “要是没用我得去找他麻烦去。” 花郁尘冷冷看了他一眼。 “那酒又不止老子一个人喝,你们他妈喝完热不热,心里没点逼数啊?” 秦周回忆了一下。 “热倒是还好…” 他想起来都来气,“妈的,那晚老爷子突然喊我回家。” “老子哪有空去找姑娘,第二天都喷鼻血了。”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,哦,都没有酒后乱性。 敢情就他一个人吃了这个狗杂种的亏。 秦周后知后觉的笑笑,“那看来还真是有用。” “阿郁,要不要还来两杆?”球桌那边的人喊道。 花郁尘掸了下烟灰,“不用了,你们玩吧。” “不过话说回来,阿郁,你以后搞不好可就是个妻管严了。” 秦周同情的看着他,“哥几个是不是再不能跟你聚了?” 周靳尧倒觉得凌苗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。 花郁尘说道,“老子只是结婚,又不是出家了。” “可是你家那位母老虎,会放你出来吗?” 花郁尘冷冷道,“你他妈说谁母老虎呢?” 凌苗再怎么不好,好歹也是他孩子的母亲。 他说她可以,别人说,不行! 秦周连忙改口,“你家的天仙大美人,行了吧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