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趁着这几天有太阳,晒晒再放好。” “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要下雪了,到时候就只能烘干。” 她总觉得还是太阳晒过的好。 花郁尘问道,“现在拿去洗衣房洗吗?” “不行。”凌苗说,“得手洗。” “啊?”花郁尘愣愣道,“手洗?我啊?” 凌苗抬眸看他,“那我洗?” “那还是我洗吧。”花郁尘无奈道。 他长这么大,压根就没做过这些琐事。 现在家里多了个比他还祖宗的小祖宗。 他的地位一下子连孙子都不如了。 忽地脑子灵光乍现。 他突然悟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哲学道理。 那要这么论的话……其实……在某个层面来看…… 被人叫孙子,不一定是贬低啊。 是象征着家庭地位啊!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。 这还没出生的小崽子,明面上是家里的小孙儿。 但是实际上,他就是这个家里的爷! 孙子多好啊,宝贝疙瘩似的。 要他说,要当就当孙子,做真正的大爷! 可是他转念一想,不对呀? 他自己可不就是孙子吗? 那为什么他就是真孙子?而爷爷,还是那个爷爷? 说好的家庭地位呢? 后来他又悟出来了,哦,原来他上头还有三个姐姐。 他继承的是家庭弟位。 跟家庭地位差老鼻子远了。 唉,只能说生不逢时。 生不逢时啊! 凌苗不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,花郁尘的脑子里,就上了一堂引人深思的哲学课。 成为了新一代哲学家——花·苏格拉底·郁尘。 她站起身来,说道,“拿个宝宝盆去放水,泡一晚,明天再洗。” 花郁尘一秒回神,“哦哦。” 新一代哲学家,终究敌不过骨折学家的压迫。 就此沦为辛者库的浣衣婢。 抱着盆给孩子泡衣服去了。 骨折学家——凌苗转身回了房。 十分钟过后,门被打开,浣衣婢回房了。 见坐在床上的人摸着脚腕,肩膀还一抽一抽的。 他顿时吓了一跳,以为她腿又抽筋了。 连忙过去,“怎么了老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