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门铃忽然响了。 凌苗去开门,是公司的法务,交了一份文件给她,然后等在一旁。 凌苗打开文件袋。 一张离婚协议,她大概扫了一眼。 拿了支笔过来,没有什么犹豫,在落尾签上自己的名字。 然后盖上笔帽,放在桌上。 法务帮她提上包包,“现在去机场吗?凌总。” “嗯。” 两人出了屋子,关上了门。 只剩下桌上一张白花花的签了名的文件。 她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三年来走过的路。 他很好,只是她就是撑不下去了。 花郁尘送花生米去学校之后,再出发去观里。 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还供奉在那里。 路上周靳尧打了个电话过来。 从那天回家后他就没踏实过,担心阿郁两口子会吵架。 “你跟你老婆还好吗?”周靳尧问。 “没什么,怎么了?” 听他说没什么,周靳尧落下心来。 “我想去一趟南城。”周靳尧说。 “去干嘛?” “还是想去思思姐家。” 花郁尘沉默了片刻,“你自己决定,这些事你问我作用不大。” “你再问我,凌苗会杀了我的。” 周靳尧说,“我得赶在二胎之前和思思姐他们关系缓和一点。” “上次闹得不欢而散,前段时间我又没有空过去。” “思思姐心里应该还在记恨我,我…心里有点没底…” 花郁尘说,“你们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不能插手。” “你别问我了,昂,我现在开车。” “你不在家啊?上哪儿去?” “道观,祈福。” 周靳尧连忙问,“灵吗?” 花郁尘哼笑一声,“你还信这个了?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?” “我是唯物主义者没错。”周靳尧说。 “但首先,信则有不信则无,其次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 他想去求个平安符,再求个子。 他不信什么鬼神,但是这可是国人的心理医生。 他只不过是去看个心理医生,求个心理安慰罢了。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,周靳尧说,“定位发来,我也去求个愿。” “哦。” 阿蛮这个点了还没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