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日,雒妃没有进宫,她将解凉毓找了来,摆上瓜果点心和茶盏,两人坐在公主府最高的明珠阁上,眺望品茗。 一盏茶毕,雒妃晃着白玉茶盏,遥望府里错落有致的景致,颇为苦恼的道,“若像驸马那样的人,会想要什么?” 解凉毓正津津有味地品着点心,听闻这话,他抬起眼皮看了雒妃一眼,“驸马么?权势地位、声色钱财,没一样缺的,公主能给的,也就这几样罢了。” 雒妃单手靠在凭栏边撑着头,视线悠远而苍茫,“你以为本宫不晓得?就是晓得,才觉得这世间竟无甚东西能动他心。” 她说完,又嗤笑,“你说,怎的有驸马这样无趣的人,人活一世,可不就该有点为之喜好的,才不致活的乏味。” 解凉毓嘴里塞了块甜瓜,两颊鼓囊囊的,就和个大尾巴的松鼠一样。 他顺着雒妃的话那么一想,确实还真是,便道,“公主话虽不错,可也只是对了一半。” 听闻这话,雒妃偏头看他。 解凉毓三两下咽下嘴里的瓜瓤,与雒妃分辨道,“驸马也是人不是,而且还是个男子,这只要是人,就一定有心头好,不过是公主没发现罢了。” 他边说边摸了块点头,继续道,“所以投其所好,只可软施,不可硬来。” 末了,又为自个这理儿辩解道,“法子不在老,好使就成。” 闻言,雒妃沉了沉眸子,她睫毛扑闪,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,显然她是听进心里去的了。 又是几日过去,雒妃时时往皇宫去,多数的时候是见皇帝哥哥,偶尔也会与当朝的司马皇后家常几句。 司马皇后,乃是当初息潮生自行提出要聘娶的,即便谁都晓得,皇帝看中的不是皇后,而只是皇后身上的司马姓氏,可到底司马家还是将嫡长女送进了宫。 息潮生本也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徒,他对司马皇后还是有诸多敬重。 况司马皇后自小就是以高门贵女的礼仪在教养,司马家的门风,三朝帝师家族,教导出来的娘子,做皇后自然是使得的。 对司马家,雒妃不晓得最后是站在哪边的,不过,就目前之势,宜好不宜坏,故而她对司马皇后也是诸多客气,不过分冷待与不违和热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