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雒妃眼不错地看着秦寿缓缓走近。 即便他只是一身雪白的中衣,在熹光之中,也能自有一番不食人烟火的俊逸来。 他背后是温暖的晨光,面上却是夜色初初褪去的暗影,一明一暗之中,他b步伐稳健,但面无表情,唯有那双烟色的凤眼滟潋深邃,仿若所有的暗夜繁星都被收入了他的眸底,故而才有天明。 他并未如雒妃所想地抱起她,反而是从袖子里摸了一拇指大小的青瓷药瓶来,在雒妃的注视下,拔了软塞,从里面倒了些凝露模样的膏体来,沾了点在指腹,当先给雒妃抹脸上的疙瘩。 雒妃眨了眨眼,长卷的睫毛扑闪,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。 但很快,她就后悔让秦寿给她抹药了。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,一沾上她脸,就是阵阵火辣辣的疼,她冷不防倒抽了口冷气,挥手格挡开惊叫道,“你给本宫抹的什么?好痛。” 秦寿不为所动,他将就没用上的腰封,就那么一缠,就将雒妃双手捆了,“老实些,留疤了本王可不会再要你。” 雒妃自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她挣了挣没弄开,反而将自个手腕又弄出淤青来,“秦寿!” 她气哼哼地看着他,“信不信回去,本宫就将你的物什扔出公主府去?” 秦寿这当已经飞快抹完她的脸,指腹已经落到她纤细脖子,闻言,面无表情的道,“自然信的。” 这一拳头出去打在棉花上,雒妃气闷,她看清目下形势,缓了口吻道,“给本宫解开,本宫不动就是了。” 听闻这话,秦寿才撩起眼皮,瞅了她一眼。 就在雒妃以为他会解开手腕腰封的当,谁想他竟讥诮一笑,“息宓,在你眼里,我就那般蠢,嗯?” 拉长的尾音,带出缠绵悱恻的意味来,他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给抹了一遍药膏,这会说着这话,竟指尖一挑,竟将雒妃蔽体的外衫给解开了。 宽大的青衫敞开,不及眨眼,娇嫩嫩如鸡蛋白的身子就撞进他眸底,分明是白玉瓷感,却覆上一层微末熹光,犹如优雅的长颈细瓷瓶,泛出如斯的美来。 雒妃懵了,她愣愣看着他,不晓得他要做什么,也反应不过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