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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凛不说话。

    路千凝只好继续她一贯的哄孩子政策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以后尽可能地和冯蓟保持距离，这样行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这主要矛盾她应该怎么去解决呢？

    路千凝忽然想到什么：“我回头请个助理吧，唯一的要求，女性。以后冯蓟有什么事让他直接跟我助理沟通去，这总可以了吧？”

    其实路锡扬很早就有让路千凝请助理的意思。现在城东的项目开始筹备，冯蓟中不能在她和路锡扬之间两边跑。

    不过路锡扬当时的意思是，路千凝对业务不熟悉，让冯蓟跟着路千凝，他自己再另外请一个的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是绝对不可能的了。

    司凛勉为其难地点点头：“要介绍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不要，我自己找。”路千凝瑟瑟发抖啊。司凛身边的那些人业务能力多强啊，她要他的人，岂不是等于在身边装了个人肉监控？

    虽然路千凝喜欢司凛，也愿意为司凛付出，做他所喜欢的事情，可是工作上的事，她还是希望有自己的空间。

    司凛真以为她不担心，在她身边安插人手，还是助理这么贴身的岗位，万一把路家的内部机密都转告给司凛。

    哪天他一个不顺心或者突发奇想，连天域都馋蚀了呢？那路千凝别说报答原主了，恐怕原主会在梦里杀了她。

    司凛偷笑。

    路千凝捕捉到他的笑，就知道他根本无意入侵她的全部生活，只不过是故意说来逗她的。

    还以为他占有欲真的这么强，看来是误会他了。

    路千凝差点忘记，司凛可以多年如一日守护在原主身后而不作出任何表示，也是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当初要不是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，司凛会不会直到现在还仅仅在背后盯着她呢。

    路千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：“我真的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司凛双手抓住她的手腕，还用脸蹭了蹭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你小狗吗？”路千凝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司凛抬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她。

    路千凝叹气：“你还没坐过我开的车吧。等我忙过这段时间，我们开车出去旅游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还在实习期，不能去太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司凛又想起冯蓟教她开车的事情：“你又要冯蓟教你几天吗？”

    这醋意，真是杠杠的。

    “你不坐就算了。”路千凝把手抽出来，向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司凛投降。

    路千凝拉开门走出去，脸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。

    恐怕这天下间，只有她见过司凛撒娇的样子吧。

    路千凝跟路锡扬说想请一个助理的事情，没有特意避开冯蓟，因为在路千凝看来，冯蓟的存在就是路锡扬的助理，是自己人。

    冯蓟听到之后狠狠一愣，没忍住当着路锡扬的面问了出口：“千凝，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吗？”

    路千凝一阵错愕，她真的完全没考虑过这一点。她上下打量了冯蓟好一会，直到冯蓟不敢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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